多少牛鬼蛇神。”

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
徐璈对赵忠全的识趣很是满意,勾唇道:“赵大人是爽快人。”

“不瞒大人说,我手中有一些关于蜀地私盐的账册,字字都与东宫那位有关。”

“只可惜我是戴罪之身,人微言轻,有些东西拿出来了也难以让人取信,故而想借赵大人的手口一用。”

白成仁一党唯太子马首是瞻,也因盐乱闹大一事为此惶恐不安。

所以仿照的太子手迹一送到蜀地,这些人就马不停蹄地按密信中所说,把手头的大批私盐脱手处理,还绞尽脑汁多塞了不少银子送到了信中指定的地方。

徐璈还在信中给出了一个让人很难怀疑的理由:在钦差抵达之前,将证据全部销毁,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蜀地官员与太子勾结多年,借助权职之便贩卖私盐的账册。

这些账册非常重要。

但利刃若想伤人,也必须选出一个合适的刽子手。

赵忠全就是徐璈选出的刽子手。

赵忠全不愧是老狐狸,三言两语间立马就明白了徐璈的用意:“你的目的是太子?”

徐璈懒懒地笑:“不。”

“我的目的是徐家的仇人。”

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,还是其貌不扬的贩夫走卒,但凡是与过往血腥有关的,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。

赵忠全反复吸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,闭上眼说:“你愿意把账册交给我?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不然我救无用之人的命做什么?”

徐璈无视赵忠全脸上不断起伏的暗色,慢条斯理地说:“只是这些东西来之不易,大人不会中途反悔,拿去跟东宫投诚吧?”

“羞辱人的法子有无数种,世子爷何须选了最刻薄的一种用在老夫的身上?”

赵忠全赤红着眼瞪着徐璈,恼火道:“太子无德无行,残害百姓是为君不仁,如此品行心性,如何堪为国之储君?”

“就算是没有你说的账册,等我回到京都面圣,也定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揭露罪行!”

徐璈对赵忠全的愤怒视而不见,掸了掸指尖说:“既如此,那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
“宋六。”

“少主。”

徐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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